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,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陆薄言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,苏简安刚才的拒绝并不是欲拒还迎,她是真的抗拒和他住在一起,可知道他要搬过来居然说随便他?她明明应该生气得说不出话来的。
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四个字,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,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,她深呼吸了口气,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:“嗯,我不怕了!”
苏简安知道“乱动”的后果,不敢再动了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,乖乖躺着。
给洛小夕换了衣服擦干她身上的冷水,她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倒是消褪了不少,苏亦承却觉得他正在面临此生最大的考验。
刚才还颇为自信的肌肉男老板已经被秒成渣了,看了看地址,颓然道:“这么近,一个小时内给你们送到。”
没多久,陆薄言也从外面回来了,他通过电话向助理交代工作上的事情,说话时皱着眉头,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。
“你在做梦”什么的,是演不下去了吧?
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
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
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